“这泥偶确实有些机关,能打开,里面只有一幅字帖,除此之外没什么其他的东西。”
“蝉儿一片诚心,上仙若不怪罪,便收下此物吧。”
看着谢家众人真诚的模样,宋宴点了点头,收下了这个精巧的泥偶。
“好吧,那此物我便收下了。”
谢蝉躲回了人群之中。
“谢川,他日到了仙山道门,好生修炼,说不得,你我还有再见之日。”
谢川受宠若惊,连连俯首:“多谢仙师提点。”
其实宋宴说完这话便后悔了,倘若这小子天赋极高,三五年便把自己超过去,日后真见了面,那可真是有些尴尬了。
“谢行老伯,若有机会,这些娃娃也都去测试一番灵根吧。”
大难不死,必有后福啊。
“是是。”
宋宴摆了摆手,消失在人群之中。
谢蝉望着那个消失的背影,稚嫩的小脸上满是坚毅的神情。
……
洞渊宗。
“修仙之路本就逆天而行,门下弟子出点意外,这是再正常不过的事……”
长老院,两位长老围坐棋盘,悠然对弈。
秦惜君躺在院中的吊床上,把玩着那枚盘了很久的玉章。
“玄元宗如今有意无意要将此事往我宗与灵符宗身上推,揪着区区一个外门弟子的事不放,实在古怪……”
除此之外,还有外事长老张广元,和器院长老杨文轩坐在棋盘两侧观棋。
“嗬,我看是它玄元宗千年以降,作威作福惯了。”
对弈的其中一位长老似乎有些火气,明明未使半分灵力,却将棋盘拍的啪啪作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