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以珠心中冷笑,果然,她就知道。
“然后我告诉他,宋以珠早就被人玷污,死了,三皇子楞了好久呢。”谢霁嗓音低沉,手指不断向下,随后勾住宋以珠的衣扣。
大片雪白的肌肤裸露开来,宋以珠强装镇定,握住谢霁的手,像是情人的呢喃:“我表兄很失望吧,又少了一个受他摆布的棋子。”
呼吸纠缠,琥珀色的眼眸倒映着谢霁饶有兴致的神色,他靠近宋以珠的唇瓣,温热的气息喷洒开来:“宋以珠,我很喜欢你。”这里的喜欢,当然不是男女之情。
一晌贪欢
谢霁起身,后背净是被宋以珠挠出的红痕,蜡烛将要燃尽,谢霁随手多点了几盏。“不必的世子,留一盏就好。”宋以珠坐了起来,一头青丝披散在胸前,和雪白的肌肤形成了对比,盖着锦被,只露出肩头,湿漉漉的眼睛看向谢霁。
谢霁不搭话,喉结上下滚动:“我还没有穷到只点一盏灯,况且,”他顿了顿,似笑非笑继续说道,“我喜欢。”
屋内亮了许多,宋以珠太累了,躺在被窝里很快就入睡了。只有在睡着的时候,宋以珠稍微少些防备,可眉头依然紧蹙,谢霁越觉得宋以珠像极了幼时的那只猫,毛茸茸的肉垫下是磨得锋利的利爪,表面诚服,内心却不知道盘算着什么,他越来越好奇,宋以珠什么时候会对自己露出爪牙。
翌日
宋以珠醒来的时候已经日上三竿,起身的时候谢霁已经离开了。春华捧着崭新的衣裙站在一旁:“姑娘,世子差人送来了厚实的衣物,奴婢摸着很是暖和,姑娘怕冷,待会要穿上吗?”宋以珠点了点头。
主仆两人收拾好之后就回了宋以珠的小院子,宋以珠洁面之后坐在梳妆台前看着自己唇瓣的伤口蹙眉,随即问道:“避子汤送来了吗?”
大户人家最忌讳妾生子,更何况她是外室,更不能生在正室的前面,想来谢霁也是如此,将来等正室进门,她更得夹起尾巴做人。
“世子没有说过,厨房那边也没有送来。”春华小心梳着宋以珠的头发。
宋以珠擦拭着手指,这谢霁这么这样不懂规矩,不过很快就想通了,估计他这个人也很难有成家的想法:“罢了,春华,你拿着银钱去街上抓几副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