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浔忽然想到昨天会场上沈楼月的异样,一个大胆的想法油然而生。
会不会是沈楼月给霍临珩下了药,然后自己好巧不巧地撞了上去……
看着电脑屏幕上的辞职信,再三纠结下她删除了。
她如果现在就辞职,太刻意了,可能会引起怀疑。
第二天,盛浔在家里说服了自己半天。
然后才像个没事人一样到了公司。
晨会结束以后,盛浔和霍临珩汇报他一天的行程安排。
她低头看着平板,强行将注意力集中在平板上,根本不敢到处乱看。
和霍临珩多待一秒她都提心吊胆的。
她和平日太不一样,霍临珩想忽视都难:“你怎么了?”
盛浔心神一凛:“没事啊。”
霍临珩向后靠了靠,从抽屉里拆了一包新烟,点了一只。
空气中弥漫的烟味让盛浔不禁的想到了昨晚男人他们靠那么近,他身上的尼古丁气息裹挟着独属于他的男性冷香让人不自觉沉醉。
再一回神,发现霍临珩用很锋利的眼神看她:“你昨天为什么请假?”
盛浔被他看得一个激灵,回神:“我昨天身体不太舒服。”
霍临珩看到她脸色发白,状态不是很好的样子,没有再追问。
视线无意一瞥。
女人一只耳垂上戴着漂亮的雪花耳饰,另一只耳垂上光秃秃的。
那耳饰他觉得莫名的熟悉,下意识问道:“你耳钉呢?”
盛浔的手摸上了耳垂,眼睛猛地瞪大,她怀疑落在了那晚的休息室里。
佯装镇定地说:“可能是丢了吧,没注意。”
正好霍临珩手边来了一个电话,打断了他的思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