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又学了新花活。
我再次坐上过山车。
明明感觉很真实,但不管怎么睁眼,眼前都是一片黑暗,好像一个永远不能醒来的噩梦。
我又爽又难过的哭了起来。
黑暗中的时间无比漫长,没等到结束我就昏睡过去。
第二天,闹钟都响了,天还没亮,我到处摸手机,结果扑通掉下床,一头撞在床头柜上。
“哎哟!”
我吃痛的揉脑袋,一揉才发现脸上有东西。
我猛地把那东西扯下来。
房间里天光大亮,刺得我睁不开眼。
待缓和过来,我惊悚的看着手里的黑色眼罩。
这是哪儿来的?!
难道昨晚不是做梦……
正想着,房门被推开,系着围裙的居延走进来,伸手扶我:“怎么坐在地上?”
我看见他,吓得手脚并用退到床尾:“你你你……不是在出差吗?”
居延说:“工作结束,提前回来了。为什么是这个表情……对我昨晚的表现不满意吗?”
是真的!
我拼命复盘自己到底有没有迎合过他,但怎么想都是模棱两可。
他脸上却带着一种慵懒的餍足。
他肯定是满意的。
我羞愤的扯断眼罩,扔到他身上:“混蛋!卑鄙!你怎么给我戴这种东西!”
他接住眼罩,扔进垃圾桶:“只有看不见,你才放得开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