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也要亲自动手给他擦洗。
萧誉身材雄伟,坐在这昏暗狭小的屋子里,身上迫人之势丝毫未减,甚至更甚之前。
阿蛮并不理睬他直勾勾的目光,只专心致志的察看他身上是否有受伤的地方。
萧誉起先只盯着她的小脸瞧,而后却不由自主地低下头,看她的一双小手。
不过片刻,他眉头轻拧,复又抬眸看向她,冷不丁的,语速缓缓地道:“蛮蛮是在勾引我?”
她一双手,柔若无骨,在他上半身,摸来摸去。
阿蛮小脸瞬时间红了,她动作微微僵住,而后不可置信般,看向了他,反应迟缓的反问:“勾引?”
她尚未觉得自己做的有何不妥。
不过是用巾帕给他擦了擦身体。
萧誉按住她尚未收回的手,正要再说些能让她面红耳赤的话。屋外,亲卫带着薛军医,快马加鞭,已然赶到。
薛军医最近颇为不得志。前次受到重用,也不过是因为王爷意外中毒,他本想摆摆大夫的谱,叫王爷好生听话,但奈何王爷压根就将他的话当耳边风。
不过是刚刚能下地,就不再怎么召见他。
他风光了不过小半月,就又被扔在了角落。
今次,他正在营地碾草药,就听到亲卫急急来寻,当下,他一个激灵,兴高采烈的背起医箱就来了。
一路上,他絮絮叨叨,朝着亲卫打探消息。读书吧
但亲卫嘴风严紧,被问急了,也只言称是王爷急唤。
他还当是王爷旧毒复发,需要他来力挽狂澜。
屋内,萧誉脸色不愉,只觉人来的不是时候,顿了片刻,他才沉声开口:“滚进来!”张阿伟嘿嘿笑道,明明很欠揍的表情却还要努力装做一本正经,丝毫不介意陈牧的鄙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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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馆内灯火昏暗。
坐在对面的陈牧,此时却是一副精神恍惚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