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因为犯规被下场了？”尉迟敬德看着程知节走进休息处，脸上的表情瞬间从紧张变成了欣喜，仿佛看到了救星一般。
虽然他的算术很烂，但他也知道有了程知节在，他需要面对的压力瞬间就少了一半。
程知节摆了摆手，脸上带着几分无奈：“中场休息了，我也正好将机会留给年轻人，顺势下场了。”
他的目光略带埋怨地看向尉迟敬德，语气中带着几分责备：“你怎么就这么被高俅骗犯规骗下场了？
咱们虎贲双雄还没发力呢，瞬间就少了一个主力，这就导致我们原本排练中使用的战术直接就用不了，我也只能让他们选择和力挽狂澜队比拼技术了。”
他顿了顿，语气中带着几分恨铁不成钢：“而且你都犯规了，你就不能直接将高俅也撞下场吗？这样咱们也不至于这么被动。”
尉迟敬德懊恼地拍了拍大腿，声音中带着几分悔意：“我后悔的就是这个！那小子的身法太灵活了，我没有太好的机会撞到他。”
他的眼中闪过一丝不甘，低声嘟囔道：“这也就是在球场上，要是在沙场上，我早就拿箭射他了。”
论球技，尉迟敬德确实不如高俅，但若是抛开球技不谈，高俅明显打不过尉迟敬德，这一点，两人心知肚明。
“我看二位都很有活力啊。”李二的声音突然从一旁传来，语气中带着几分满意，他的目光扫过尉迟敬德和程知节，脸上露出一丝意味深长的笑容：“那我们就这么说定了，明日午时，演武场见。”
说罢，李二转身就走，步伐稳健而从容，只留下了一脸茫然的程知节和尉迟敬德。
“太上皇不是来看我们俩比赛的吗？怎么这就走了？”程知节挠了挠头，脸上满是疑惑。他转头看向尉迟敬德，低声问道：“你们刚才在这里聊了些什么？”
“没什么。”尉迟敬德干笑一声，试图掩饰自己的尴尬，“我们俩都被罚下场了，太上皇自然不看了。毕竟太上皇来这里，不就是为了给我们两个人助威的吗？”
程知节皱了皱眉，显然对这个解释不太满意：“那明日午时，为什么要在演武场见？”
尉迟敬德咳嗽了一声，脸上露出一本正经的神色：“这不是年后，太上皇要御驾亲征了吗？我们两个身为太上皇的左膀右臂，肯定要随太上皇御驾亲征。
但我们两个人年纪也大了，能不能拥有年轻时候的勇武，还未知，所以太上皇给我们俩找了几个陪练，说是帮我们找找感觉。”
程知节拧着眉头，语气中带着几分不满：“这有什么可以练习的？我今年还领着军队平叛过呢，哪里有过武备松弛过？”
“就是这个道理啊！”尉迟敬德合掌说道，脸上带着几分赞同，“我正是在和太上皇谈论这些事情。不过考虑到这可能只是让我们指点后辈的一种说辞，我也没好意思拒绝陛下。”
“确实有这种可能。”程知节的眉头稍稍舒展，语气中带着几分自信，“指点后辈这种事情，我还是颇为擅长的。”
但不知道为什么，程知节总有一种不好的预感，仿佛明日午时的演武场会有什么意想不到的事情发生。
“对了，宝琳什么时候回来？征高昌国可是一件难得的履历，他们已经错过征薛延陀了，这件事可不能再错过了。”程知节忽然想起了什么，转头问道。
尉迟敬德叹了口气，语气中带着几分无奈：“要等到朝廷迁都到洛阳以后了。我本意还是想要让他们率军护送着那些御史一路南下，等新政推行开来，他们也能借此立下功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