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徽羽在旁边不合时宜地叹息一声:“那岂不是两个月后又要被相公狠狠欺负了?”
吕屠哑然失笑,在她浑圆的翘臀上捏了一把:“我就是没好也能欺负你。”
宋雨惜提醒道:“相公切不可伤了自身的元气,男女之事暂时不能想。”
怀孕媳妇说的话比圣旨都大,吕屠赶紧点头答应,牵起宋雨惜的手道:“都听你的。”
正在三人打情骂俏时,萧仲的声音从屋外传来:“大人,你在家吗?”
“萧先生请进。”
“大人,都尉赏赐的那座宅子,昨日遭贼了。”
“怎么回事?”
萧仲微微摇头:“我也不知,当日我去过都尉府领赏后,就从集市请了几人负责看守宅子,而且当日我也逛过宅子,发现里边什么都没有,可今早看守飞鸽传书告知我,说昨夜闯进了一伙贼人,什么都不偷,偏偏将佛堂里唯一的一座木佛像偷走。”
“佛像?”吕屠疑惑。
“是的,那尊佛像我见过,就是一尊腐烂的不行的佛像,上一任破戎校尉是周泰山,也不知道他为何会没拿走。”
南宫徽羽疑惑道:“师弟你聪明了一辈子,竟然没想到周泰山贪墨成性,家中为何会放一尊残破的佛像?”
萧仲愧疚地俯身:“我当时急于回来复命的确疏忽了,我也是在收到飞鸽传书后才想起,所以特地来向大人请罪!”
吕屠拍了拍南宫徽羽的手,随后对萧仲道:“丢了就丢了,没多大的事,当日你的首要任务是去领赏,这不怪你。”
萧仲猛的抬起头,面露羞愧神色道:“大人当真不怪我?我猜想那其中必定有周泰山当日没能带走的金银财宝,以前是都尉府内卫看守,这段时间他们才找到机会进去窃取。”
“不用自责,哪怕里边有金山银山,这也怪不得你,过去的事情就不必再费心神纠结了。”
“大人真乃君子也!”
吕屠摆摆手:“别拍马屁了,你好好盯着让人挖好水渠,趁着春耕之前将荒地多开垦一些出来才是正事,惦记那些咱们都不清楚的财富,那是妇人所为。”
这是萧仲来这之后的第一次犯错,他本就心气极高,想着吕屠对他好,或许只是看在南宫徽羽的面子上,所以他事事都想做到尽善尽美。
可还是出现了纰漏,今天他来之前都想好了,如果吕屠责怪他或者惩罚他都行,但他就会离开这里。
万万没想到吕屠居然一点都不将这当回事,甚至还反过来安慰他要向前看,不要拘泥于过去,待他一如既往地好,这让见惯了人性沦丧的萧仲无比佩服。
“谢大人,萧某必定完成大人吩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