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哲猛地回过头，不可置信地，“我我我....”
陆辞无语地一把抢过他的手机，手指快速翻飞给顾铭礼发消息，
“我有重大发现，快过来！”
点击发送，一边的丁哲瞪大双眼颤抖，“你你你....”
到了这，陆辞大概明白过来，影子好歹也是个有门槛的行业，这样的傻子他们可能不要。
眨眼间，得到消息的顾铭礼已经从另一边跑了过来。
一过来，他看到惊慌失措的丁哲，和一边抢过手机目露凶光的陆辞。
他立刻哆哆嗦嗦地从裤兜里去掏美工刀，掏出来指着陆辞手直发抖。
“妖怪！放开丁哲！”
陆辞对着丁哲伸出手，一把抢过他没出刀片的美工刀，顾铭礼吓得猛男尖叫和丁哲缩在一起抱成一团。
陆辞觉得他全身的青筋都被眼前这两个埋汰玩意气的在狂欢，“嘎嘎嘎”缓缓把刀片从刀身里推出，陆辞走到丁哲和顾铭礼跟前，缓缓蹲下身。
举起刀片，他压低声音警告：“都给我闭嘴，要是吵到别人，我就宰了你们。”
图书馆内，不得喧哗！
丁哲和顾铭礼对视一眼，同时伸出手捂住对方的嘴，不断地点头。
动作间，甚至还落下了猛男的泪水。
望着丁哲那眼角落下的晶莹的泪水，陆辞糟心地闭上眼，深吸一口气后，他终于缓缓地睁开双眼。
然后，
他开口：“我是人，不是影子。”
丁哲和顾铭礼愣了一秒，两人眼中全是不信。
陆辞想了想，“这样吧，你们给我出题。
就算是影子能够得到一个人的记忆，但是光靠记忆解不出高数和大物。
就像你们就算抄下所有公式作弊，没有我传答案也一样这辈子都不可能及格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