柏年挂了电话后,郝禾将剥好的鸡蛋递到他的面前。

    柏年没有接,不满道:“哪有让伤者自己动手的道理,你帮我敷。”

    话落就直接躺在沙发上,头枕在沙发扶手上。

    郝禾迟疑了一下。

    柏年见郝禾不动,便说:“这可是郝运动的手,你说我该不该......”

    不用听都知道柏年接下来要说的是威胁她的话。

    郝禾直接打断,“知道了,我敷还不行嘛!”

    谁叫这是郝运打的他呢。

    郝禾不情不愿地拿着鸡蛋走到柏年的面前。

    柏年横躺在沙发上,要么贴着坐在他的身侧,要么就只能蹲在旁边给他敷了。

    可是他受伤的嘴角是在沙发里侧的那边。

    没办法,郝禾只能弯着腰帮他敷了。

    当郝禾拿着鸡蛋倾身靠近时,发现柏年那对狭长的凤眼一眨不眨地看着她,看得她无端端的心脏加速。

    脸颊也跟着发烫。

    为了不让柏年看出端倪,郝禾故作镇定地说:“你,把脸转过去!”

    面对着柏年这副帅得极有攻击性的脸,就连嘴角的一抹伤也似是锦上添花,郝禾这么近距离的接触,她真的做不到心无旁骛。

    她欺骗不了自己的真实感受。

    柏年后知后觉地“嗯”了一声,声调微扬,朝郝禾挑了挑眉,不明白郝禾的意思。

    他的这一挑眉,帅得郝禾的心跟着颤了颤。

    耐不住。

    “就是这样!”郝禾用左手一掰,将柏年的头侧到一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