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司面临的危机,根本不是我决策上的失误,是人为迫害!”顾晋玄落在桌上的双手握成拳头,愤慨的说着。
“那你说说,是谁背后搞鬼?”股东们要他说个究竟出来。
“是顾擎川背后设计,他阻止银行继续向我们放贷,他伙同那些合伙人终止和我们的合作,搞出这一切的,就是他!”
公司的困境突然而至,就像开了会,所有援助和资源统一时间全停止了。若说巧合,实在说不过去!而若是人为的话,除了顾擎川,谁有那么大本事?
股东们面面相觑,有位股东开口了,“既然如此,那更要请大顾总回来,这场危机就能以最快的时间过度过去。若不然,谁知道他下一步还有什么等着咱们?”
“说起来,顾总你与大顾总之间有何误会,只是你们两兄弟,是你们自己的家务事,没理由拿咱们的钱出来哄抬你们的筹码!”
“对!我看还是赶紧把大顾总请回来,才能平息目前的一切!”
股东们意见一致,要顾擎川回来。
“你们这群吃里爬外的老东西,我坐这位子,你们最清楚,给你们的红利不比他顾擎川给得少吧。这会儿一见苗头不对,胳臂就往外拐,就算他再有本事,我手里的股份加上我爸,还有我妈的,一样可以逼死他!”
顾晋玄恼怒,拍桌子,快要跳起来。
他清俊的脸上戾气尽现,股东们被慑住,好半天会议室里鸦雀无声。
见状,一直沉默的孙山说,“我看会议就到这里吧,大家心情都不好,说话难免有失分寸,这样,大家回去先平复一下情绪,明天下午两点,再来讨论这事如何处理。”
股东们骂骂咧咧,鱼贯离开。
顾晋玄回到办公室,呯——
猛砸桌子,坐进位里。
孙山在他对面坐下,道,“你也别冲动,我看这事,也不是没解决的办法!”
“如何解决?”此刻的孙山是顾晋玄唯一信任的人。
“顾擎川搞出这一切,目的就是不要你好过!那你退位好了……”
“孙叔,连你也看不起我?”顾晋玄震惊地看着他,不敢相信就连亦师亦父的他也逼自己退位。
“你先别急,听我说……”孙山摆手,要他少安毋躁,继续说,“现在鼎德就是个烂摊子,我相信你有能力,但做人要正视问题,如果顾擎川一直背后搞,你打算怎么办?就这么死撑下去?
你和他斗气不打紧,但银行的钱是不认情面的,天天都在滚,到最后顾擎川没损失,而你呢?失掉股东们的信心不说,腰包也扁下去,鼎德也会因此一蹶不振叫外人看笑话。
晋玄,鼎德早晚都是你的,你没必要在这个时候叫鼎德陷入危机,对吗?所以先趁那男人的心,咱们一样可以背后动手脚,只要他上台,没办法把公司带出困境,你说那帮老家伙还会不会一再倚重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