邹清拍拍顾擎川的手臂，“擎川，瞧，妈这是多疼你，终究还是舍不得把你逼得太紧，不忍心叫你难受的。既然妈都退让了，你是不是也该表示一下？”
顾擎川再看奶奶病态沧桑的面庞，唇紧抿，点头。
稍晚的时候，顾擎川接到筱歌的电话。
“你奶奶脱离危险了吗？”筱歌也关心老人家身体。
“算是有惊无险，这会儿正睡着。”顾擎川已经回到家，他很累，坐在沙发上，不停按着滚跳的鬓角。
“那就好。”筱歌也松了口气。
“时间也晚了，你还病着，早点休息。”顾擎川说。
他好像不太愿意和自己聊下去，筱歌微微有些错愕，她以为这个男人会多说些什么，然而并没有。筱歌想，他可能是太累了，也有可能是担心老太太的病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