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远瞧着这些人出走的背影,瞬间觉得原来把客人送走也是一件很美好的事情。
“此事终于告一段落,我们终于可以留下来歇一歇了,我想好了,这炸鸡酒楼啊就先关一阵子,我们好好休息几天,等到沈廷和佑涴完全好了之后再开吧!”
闻远看着这些人走出大门的背影,内心觉得一松,以前总觉得打仗带兵是最麻烦的事情,可如今才觉得与人打交道才是麻烦中的麻烦,如果没有姜佑,恐怕自己就算哭也哭不出来了。
“关不了,今天我见到县太爷恒允,他向我们讨要一个人,我答应了!”
闻远看着姜佑的眼睛很是好奇,县太爷要权利,要权力有权利,要地位有地位,他来向咱们老百姓讨什么人?
“他要保护的人已经离开这了,难不成他还要保护我们?”
“这倒不清楚,他向我们要了沈廷,而且没有等到我任何反驳就已经离开了!”
原本还一脸轻松的闻远,在这一刻突然紧张起来,一个县太爷要一个小孩子,如果不是知道什么内幕又有谁敢这么做呢?
一个县太爷要一个小孩子,而且还是亲自上门讨要,你觉得这正常吗?”
闻远瞬间就感觉到今天一定发生了什么事,或者有什么事是自己不知道的。
“我也觉得奇怪,可是他是县太爷,平时帮助我们很多,我想他应该不会骗我们吧!”
闻远陷入深思,思路在脑海中转了又转,从闻佑涴遇到毒蛇,再从闻佑涴从毒蛇手中逃出,而且还是受了一个黑衣人的恩惠。
当时闻佑涴生死一线,他也没有考虑这么多,只要孩子没事怎么样都行,可是现在想起来却有诸多疑点,闻佑涴和沈廷是我好朋友,但他们之间的关系没有向任何人透露,黑衣人是怎么能够一路跟踪他们的。
除非这个黑衣人根本就没有离开炸鸡酒楼半步,或者是自己的炸鸡酒楼出了问题。
“我思来想去,能够帮助我们的就一个人,如果我想的不错的话,这个人很有可能就是余永安”
姜佑说话的声音很小,小五的名字,这镇上大概都有知道,可是他的真名却没有多少人叫得出来,如今既然已经暴露了,倒不如大大方方叫他的大名,反而会让人觉得摸不着头脑。
“”没想到这小孩滴水之恩,涌泉相报,他能报的起我们却收不起,如果有时间我想去他那里一趟,否则一直在他的保护下,我觉得没有必要!”
说完闻远就进了屋子,对于自己来说他这辈子最害怕的就是欠别人恩惠,而且还是欠一个孩子的!
“他那天根本就没有见我,按照他的习性,只要不见我就不想和我们带来麻烦,我们又何必去找罪受呢,倒不如我们仔细留着点神,不是很好吗?”
姜佑却不这么想,自己当初救下了余永安,这回不管是祸是福都得自己担着,既然如今他没事儿,倒不如受他一点恩惠,如果后来要花大价钱或者代价去救他的时候,他也不会这么内疚。
“既然人家要帮助我们,那我们就坦然接受,如今我们也算是攀上皇亲的人了,如果在这条路上我们再用点心,以后就不用这么劳神了,
姜佑笑着跟在闻远的后面,闻远好像比书中的更加饱满立体,他有自己的想法,再也不是那些有温度的文字,而是一个有血有肉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