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封则要正式许多,是专门写给徐远申的。
“信我已看过,既然是你舅舅惦念,你好好准备,从家里带些好手,择日便启程吧。”
徐远申一只手无意识捏着眉心,将看过的信放在一边,随口叮嘱道。
姚珞珞福身应是,就算徐远申不说,她今日也是来要人的。
目的达到,姚珞珞便要告辞。
走到门口,徐远申突然出声叫住了她。
“祈儿——”
姚珞珞转身:
“是,父亲。”
徐远申面色有些难堪,仿佛难以启齿,犹豫半晌,还是摆了摆手:
“算了,你回去吧。”
姚珞珞却反而停下了脚步。
她想了想,还是开口道:
“父亲,女儿逾矩,有件事情想要讲给父亲听。”
“前些日子听闺中密友说起家中趣事,她家府上一位姨娘顽皮天真,竟穿着纱衣画着戏妆闹到家中宴请正宾的宴席上了。”
姚珞珞对徐远申不耐烦的神色视若无睹,继续道:
“幸而她闯进的是女宾席,故而除了给她父亲出了个丑,倒也没什么大事,故而才能当笑话讲给人听。”
“那姨娘原本应当受罚,可家中夫人进房同姨娘说了半日体己话,那姨娘竟乖顺非常,深知其罪,自请受罚了。”
“原是那位姨娘私心有话不方便对主君言说,终日憋在心里,险些得了失心疯。经夫人一开导,便神智清明,当即自省了。”
姚珞珞浪费口水说了如此一个故事,温雅一笑:
“民间常言,家和万事兴,女儿私以为不外如是。”
她又一福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