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是说,这三天的工夫,沈越山靠着倒卖手表赚了840块。
再加上原本的本金和邕城那边打过来还剩下的1400,这才买到了33块手表。
“难怪你这两天不怎么在我旁边,我还以为你干嘛去了。”
之前在省服装厂,不管懂不懂,沈越山都跟在旁边,这两天她还以为他是无聊去转转了,合着是去倒卖手表了。
“你别生气,我只是怕老三那边凑不到钱,所以才去做的。”
沈越山一直盯着她的表情,眼里带着几分小心。
“我没生气。”
这没什么好生气的,说到底她也是受益者,那天沈越山说要出去卖手表,她也是担心这边市场的饱和,还有毕竟是人家地盘。
但现在既然没事,就不管这些了。
“还好你卖给的是外地人,要是本地人,说不定会得罪一些人。”
羊城本地也是有倒爷的,像蒋五这种或许是一手,下面肯定还有分支,沈越山敢低价扰乱市场,就有人敢找他们算账。
“我知道轻重。”
去逛了下羊城的百货商店,给祝佳音和沈越石都买了东西,又去附近的供销社买了点路上吃的。
晚上他们在一家没名字的小店吃了腊味煲仔饭,吃完两人就回招待所了。
凌晨五点,他们坐上了回邕城的火车。
等再到邕城,已经是晚上七点多了。
再走到家,差不多八点了。
祝佳音看见他们回来,一下扑上来抱住她。
“阿萝,你可算回来了,我都想死你了。”
孟北萝好笑:“可别抱了,在火车上坐了一天,身上臭烘烘的。”
“不臭不臭,我的阿萝怎么都是香喷喷的,你说你们这次也真是的,也不提前跟我说,我好去接你们。”
沈越石则是看了看两人身后,见除了去时候的行李,别的什么都没有,不由有些担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