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算安分的手却能明确的感知到。
从腰脊背到肩头,再到她纤细的手腕。
姜致呜咽半声。
潮热呼吸,男人的胸膛贴上她的后背。
窸窸窣窣的黑暗当中,衣服解开,胸卡扣一空。
姜致鸡皮疙瘩疯涨,只是这个姿势,她什么都做不到,只能当一只待宰的羔羊,任凭对方怎么处置。
可是过了良久,铡刀并没有落下。
男人也迟迟没有下一步。
——做到这一步,只是为了惩处她的不听话。
刚开始觉得冷,现在又觉得热。
更衣室的中央空调在孜孜不倦的运转着,中间夹杂着呼啸的风声。
姜致被摁在墙面的手指蜷缩再舒展,反复几次后,她终于梗着嗓子开口。
“你到底要不要做?”
不是她想。
是因为这件事就像是悬在脖子上的刀,一日不落下,就一日不安心,始终处于惴惴不安当中。
反而如果周融能直接来,或许比想象的要好受一点。
周融轻描淡写地说:“害怕了?”
姜致没说话,沉默却等同于默认一般。
周融反问道:“如果不是因为姜源出事,你都不打算来找我,一直装傻。”
周融的确把姜致心里所想说了出来,假如没有姜源的事,她也的确打算这么做。
姜致唇线微微一抿,内心的抗拒翻涌。
侧过去的眉眼无意识的透出几分真实情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