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晋的人点头答应后,便告辞离开了。
一连三天,整个军营的人硬是没看到自家旅座出来过。
一处江南式民宅四围都是手提花机关的士兵戒严,时不时的还有骑兵在周围巡逻。
愣娃和维儿维尔,乌托木儿以及王师齐等人就那么排排坐得靠在一间房间的外墙窗下。
维儿维尔有些不耐烦的呜咽了几句,乌托木儿翻译道:
“王师齐,你特么的说话有没有准信?
前天你说旅座是个雏,坚持不了几下,一定会让我们进去,结果那日本娘们硬是嚎了一天。
昨天你又说只有累死的牛,结果我们又空等了一天。
今天这都马上下午了,旅座还在不出来,一会儿上面的人就来了,我们不是干等了吗?”
王师齐翻了个白眼无语道:
“这按常理是个人都是这样的啊,谁知道旅座这么变态,说不要人帮忙就不要人帮忙!
这又不是他家的田,这么勤奋干嘛啊!”
愣娃突然恍然大悟道:
“我知道了,我知道了!”
拴子急得一拍他脑袋道:
“你特么的倒是说啊,你又知道什么了?”
愣娃赶紧道:
“我知道旅座这是在报复我们呢!我们以前每次出去放松,旅座其实都想和我们一起去的。
我们觉得不自在,有压力,就拒绝了。
他这好不容易逮到了吃回肉,不眼馋死我们难道还分肉给我们吃?”
“对对对,我也想起来了,上次在南京,我们回来吹牛打屁的时候,旅座说等他有肉吃了,他才不分给我们!”
铁柱也想起了什么突然接话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