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瑾瑶说完该说的话后,向思芫告别,回到了自己的院子。
夜幕降临,苏悦宁一边流泪一边精心绣制了一个荷包,并放入了一些有助于安神的香料,托人转交给宁元舜。
侍女知意有些犹豫,担心此举会引起不必要的流言蜚语,“大姑娘与宁公子虽光明磊落,但世人口舌难防,还是小心为妙。真要关心,不如直接送些银两。”
苏悦宁闻言瞪了她一眼,对于这样的小丫鬟,她可没有在男人面前的那份耐心:“我和宁公子之间是君子之交,岂能用金钱衡量?你只管送去就是。”
知意无奈,只好接过荷包。当她来到宁元舜住所附近时,一股刺鼻的血腥味扑面而来。她捏住鼻子走进屋子,小心翼翼地将荷包放在宁元舜的枕边,低声说道:
大姑娘对宁公子关怀备至,特意为他缝制了一个能安抚心灵的香包,里面的香料都是她亲自采集的。
那天,宁元舜卧病在床,眼神空洞,一言不发。
这时,他的母亲却突然注意到了这个香包,一把抢过检查,确认里面装的是香料后才放心。
“大姑娘心地真好,但至少也该给些银两作为酬谢吧。我儿子的伤势需要好好调养,没有钱怎么行呢?”宁母对着知意说道。
知意,一个新近买来的丫鬟,面对这样的要求显得手足无措。
她原本伺候的主子苏悦宁的旧仆人们早已被卖走,而她自己也未曾经过严格的训练,一时之间不知道该如何应对。
“大姑娘一定会记得这件事的,只是现在手头紧,等日后有钱了定会送来。”知意勉强回答道。
然而,宁元舜的母亲和妹妹并不容易打发,她们拉住知意的手不让离开。
“你家姑娘肯定挂念着我儿子,如果你身上有值钱的东西,先给我们应急,等她送钱来了再还你。”
当看到知意手腕上的银镯时,宁母立刻动手想要取下它。
“这是我娘留给我的纪念!”
知意惊叫,这镯子对她意义非凡,是她为了安葬母亲才没卖掉的最后一件遗物。
“放手!我去告诉姑娘,马上就会把银子送来。”知意挣扎着说。
宁母力气极大,最终硬生生地将镯子从知意手上扯了下来,咬了咬确认是真的后,便把知意推到门外,“去要银子,回来我就还你镯子。”
门重重地关上,知意急得跺脚,赶紧跑回浮宁院向苏悦宁汇报情况,并请求借五十两银子赎回镯子,承诺以后报答。
苏悦宁的脸色逐渐阴沉下来,眼中透露出怀疑:“知意,你是不是在骗我?宁伯母怎么会是这样的人,宁公子可是个正人君子。”
知意无言以对,无论她说什么,苏悦宁都似乎觉得她在撒谎。为了证明自己的清白,知意再次恳求:“请姑娘借我五十两银子,让我赎回镯子,我将来一定报答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