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含糊的答应着,姥爷的语气很重,命令式的口吻,平时的时候也是这样,虽然不曾听姥姥、姥爷提过他们当初的事情,但看到节日来家里送礼的那些络绎不绝的人群,便能想到他们二人年轻时的地位。
可惜的是,每次家里来外人姥爷都会把我关在小屋里,不让我出现,也听不到他们的对话。
我曾经问过姥爷当初是做什么的,来的那些人又是谁。
姥爷总是不冷不热的回答着两句话“当初是做老师的,来的都是一些后来有出息的门生。”
这种话只有傻子才信!
挂了电话后,我叹了口气“花了多少钱?”
于松伸出了两根手指,随后拍了拍我的肩膀“钱是我拿的,你就记着吧,等着我和梁佳结婚的时候,加倍随份子也就是了!”
我有些感动的望着他那疲惫的脸,握了握他的手,兄弟之间不需要多言,我们都明白对方的心思。
我不喜欢在医院的感觉,从小就是,好似天生对医院有着说不出来的排斥感,在我的任性下,于松找来了大夫问是否可以离开,大夫的意思很简单,只要打完针你们随意,看起来很不靠谱,说话的时候还玩着手机。
听到这话我立刻将吊瓶的速度放到最快,于松也躺到另一张床眯一会儿去了。
我望着那纯白的天花板,耀眼的灯光刺的眼睛不舒服,但我还是坚持着,过了一会儿也就习惯了,脑海中回荡着昨晚发生的一系列事情。
是巧合么?
在小路上看到一个未知的人影,打辆出租还会做噩梦,卫生间内的情景更可怕,竟然见到一颗人头!
这一切与我一直存在的那个感觉是不是有着什么联系?我是一名无神论者,但是今天所见到的一切完全不是用科学可以解释的,那颗人头不知道还在不在,即使它真的存在,那么一颗人头又是如何关门和开门的?
我晃了晃自己疼痛的头,尽量不让自己再去想这些事情,人都有逃避心理,当一件事情自己想不通或者做不到的时候,都会不自主的避开,而我恰恰是这类人之最。
药液一滴滴流进我的血管内,时间也随着一秒秒的消逝,当拔下针头的刹那,感觉整个人都轻松了许多,急忙穿上衣服与于松离开医院,那种感觉好似在死亡线上奔逃一样,只想着尽快脱离那里。
蓝阳和小崔给我打了电话,闲碎的扯几句,具体的事情我也没有向他们二人交代,毕竟对于这件事我自己都是不清不楚,但令我惊奇的是,自从我离开医院后,那种背后被盯着的感觉竟突然消失了!
这倒是让我整个人轻松了不少,回到家中姥姥、姥爷出奇的没有训斥我,还做了一碗热汤面,躺到自己的小床上不愿意想起今天的事情,迷迷糊糊的睡着了,梦里好似见到了学校的女神,我们两个人发生了一些不可描述的事情,当我正要进行最重要的步骤时,却被吵闹声从梦境拉回了现实!
“你疯了!”我听到姥爷在外面的怒喝声,还有姥姥在一旁的劝阻声:“好了,好了,你们别吵了。”
我快速的掀开被子下床,悄悄的走到门口打开一条缝隙看去,只见一个身着军装的中年男子怒目横眉的站在姥姥、姥爷面前。
姥爷皱着眉头,脸色青黑:“韩团长,你是不是觉得现在自己的位置高了,敢跟我提出这样的要求!”
“你别忘记我是谁!虽然现在我老了,但你们仍然不能只手遮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