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至他瞥见酒库门后忽然露出的一方粉色小鞋。
心中,便一下都明了了。
原是她。
沈卿司也听见了背后的动静,笑意一时全无,一个冷冽的眼神,霍刀便识趣的低下了头。
沈卿司已快速回身,紧紧关上了门。
“醉了还闹些什么?老实待着,一会便有人带你。”
说完,窸窸窣窣的声音果然没了,他才放下心来。
“走,随本侯去议会。”
她听见那变态的脚步远了,可自己的脚却更加不听使唤了起来。
这还是她第一次喝醉。
她明明不会喝酒,他偏要一口口的亲自渡给她!
这还不够,又从她口中、身上,夺去不少的酒!
如今她浑身上下,几乎没有一处不散发着醉人的酒香了——
那细密密的酒杯他涂满了全身,全都顺着毛孔,钻进了她的骨头里,直教她骨酥魂醉。
脚步虚浮着,竟连自己的鞋子都只找到了一个,将就的穿上了,可另外一个却怎么也找不到了。
“天杀的沈卿司,怎么、怎么天雷还不劈你脑袋!?”
她醉的实在是糊涂,站又站不稳,衣衫穿的也是七零八落的。
此刻倚在一个结实的酒桶上,攥着他塞给她的一块玉碎牙,直恨的牙痒痒!
“赶明儿个哪日,本姑娘给、给你下个不能人道的药!叫你欺负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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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天折磨本姑娘,早晚、早晚叫你跪在我面前为你自己所做的事情,哭着请罪、求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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