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北庭的眼神微动，一脸镇定道：“有吗？”
江杳却眯起眼来，语气笃定：“有，我发现了，你撒谎的时候，眼神会往右边扫一眼。”
厉北庭挑了下眉，意味深长道。
“你对我观察的还挺仔细。”
江杳心下一慌，强行辩解，“那只是游戏的时候，我所有人都观察了，并不是只观察你一个。”
厉北庭也不拆穿。
实际上，整场宴会下来，他的目光自始至终，不也都落在江杳身上舍不得离开吗？
要说清白，谁都说不上。
尤其是感受到江杳坐在自己身侧，他的心里不自觉的会涌起一种特殊的感觉。
这种感觉，就像他对当年那个救了她的小女孩一样。
可如果她们不是同一个人。
自己这是三心二意，变心了？还是同时爱上了两个人？
江杳可不知道厉北庭心中那复杂的想法。
她的心里被一种充盈的、愉悦的情绪填满。
这种感觉，令她整个人都有些飘飘然的。
车子终于停在了别墅门口。
江杳下车前才想起什么，对身旁的厉北庭道：“礼服，我洗干净后还给你。”
厉北庭却笑道，“本来就是为你准备的，怎么还要还。”
“可是……”江杳知道这礼服肯定不便宜。
依照他们之间的关系，她没有理由接受这样一份贵重的礼物。
厉北庭眉眼深邃的看着她，片刻后，忽然道：“就当是，赔礼。”
江杳一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