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发生什么了吗？”
宋今安一打岔，他更想不起来了。
“这人不对。”
秦妄在姜清慈耳边轻声说。
姜清慈眉心微微蹙起，她和她师父一样感觉不对劲，但又察觉不出究竟哪里不对。
只是凭着自己的直觉和天赋觉得面前的三师伯，好像换了个人。
现在听秦妄这么说，就确定自己的直觉没错了。
“没发生什么。”
姜清慈抢在师父面前开口。
“只是说我对正阳山向往良久，想问问能不能拜你们为师。”
江见川听她这么一说立马不愿意了，“你刚刚明明说要拜我为师！”
姜清慈点头，“都行。”
“这怎么能都行！”江见川上火，“拜师要认准一个哪有广撒网的！”
姜清慈一脸有道理的点头，“那你愿意收我为徒吗？”
但表情还是，你要是不愿意，我再问问下一个，把江见川给气得够呛。
“行了，赶紧回去休息吧。”
宋今安却是开口打断了他们的闹。
这回答也是十分可疑了。
虽然正儿八经也没见过几面，但根据现有的几次打交道，还有之前师父的描述，姜清慈觉得，不管是于情于理于规矩，这怎么都不会是她二师伯能说出来的回答。
他的表情也过分严肃，连江见川也发现了不对劲。
他看向自己三师兄：“海边是发生什么了吗？”
但他没有往别处想，只以为刚刚发生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