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别山果然找了个不错的房间,离谢淮的卧房远的很。
驿站的条件不算好,小荷与小符勉力打扫了一会儿才住下。
这一晚,就小荷、小符、虎子三人睡一间房。
两人分别擦洗好之后,又给虎子洗漱了一遍,两大一小一起钻进了被窝里面。
小符把白天没报告完,被燕别山强势插入打断的话题,又继续向小荷说完。
“小荷姐,你说,他们会知晓我们的身份吗?”小符还是十分谨慎,害怕沧州军知晓了他们奴隶的身份,就不会待他们如此好了。
小荷说了实话,“定是已经知晓了。”
别说以谢淮的谋划,就算是以燕别山的谨慎,沧州军也应该把她们这群人里里外外底细摸得透透的。
“啊?”小符担忧地捂住嘴。
她平时看燕将军大大咧咧的,还以为瞒住他了呢。
“傻孩子,你不要看表面,要看他们实际做了什么。”小荷贴心引导她,“你别看燕别山这般热情似火的模样,实则他比任何人都冷静机敏。”
热情似火的外表,只是燕别山迷惑人的伪装,实际上的燕战神,冷静又谨慎、缜密又果决。
谢淮的左右手,绝非浪得虚名之辈。
“那我们……该如何做呀?”小符担心起来。
“没关系,既然他们知晓了,又待我们如常,便是证明他们已经默认我们良民的身份了。”小荷安慰道。
聪明人之间,很多话,不需要明说。
小符颔首思索,慢慢在小荷的引导下,摸着为人处世的门槛。
“姐姐你呢?”小符崇拜地看着姐姐,“这些日子,姐姐在将军那里过得好么?”
一时之间,小荷想到了这些时日来的荒唐,脸色微微红了。
比起大家的奴隶图存,她属实没起好带头作用。
就在短暂的沉默中,想起了虎子奶声奶气得控告声,“叔叔坏!”
“叔叔……叔叔说要打娘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