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法子?”
官洛洛故作神秘:“明天你就知道了。”
她打电话给明香和唐恋,嘀嘀咕咕的说了好一阵,又给云想打电话。
都知道,唯独瞒着他。
时崇的不安全感又冒出来了。
第二天是个艳阳好天。
司明厉又发烧了,他倒是想直接烧死算了,但时崇不让,各种药打下去,没一会儿烧就退了。
然后他被限制自由,捆在床上不能动弹。
司明厉已经不想用狗形容时崇了。
他想用狗屎。
咚咚,有人敲门。
门开是官洛洛,司明厉愣了下,立马挣绳子。
妈的,每次都是这种狼狈相!他皱眉,脸扭到一边去,脸上都是窘迫的怒色。
官洛洛进门,走到他面前叫了声司总?
声音很柔,司明厉扭回头来。
“你来干什么?”
“我来送礼。”
官洛洛微笑。
“你别笑。”
司明厉很凶。
“好。”
官洛洛不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