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穿哪一件？”万亦深问。
“这是谁的衣服？”
万亦深将衣服看了看，“是秦临和沉哥的，到底是谁的，我也不知道。”
“他为什么拿他的衣服过来给你穿？”原野一副无赖样。
“我们的衣服都是混着穿的。”万亦深直言不讳，说得坦然。
“随便穿一件吧，什么都可以。反正都是别人的衣服。”秦临带来的药，药性很大。原野这会儿开始觉得伤口上又热又痒的。
万亦深迅速将自己身上的湿衣服给换掉了，然后拿着裤子蹲在原野旁边，“抬一下腿。”
借着鬼火的光，原野看得出，万亦深身上穿的这件衣服，就是秦临的。
原野懒懒地抬腿，“小二，问你一件事儿啊。”
“嗯。”
“这三年来，你有没有和别人在一起过。”
万亦深抬头看他，“没有。”
“我知道你对我的感情。你也不用瞒着什么。我是问，你有没有解决什么需要的，比如和秦临在河中洗澡的时候，突然□□焚身，相互摸了摸那种。”原野伸手摸万亦深的脸，“我不会怪你的，你说吧。”
“我没有要解决的。”万亦深微微撅嘴，带着一丝稚气就像是在人间的时候。
“操！三年了，这么守身如玉啊。”
“没有。”万亦深动作有些粗鲁地帮原野把裤子穿上了。
“那是你不够爱我。你死了之后啊，我那叫一个惨。每天抱着以前咱俩一起睡过的被子睡觉，怎么都不舒服。”原野抓住万亦深的手，“来，哥有点儿需要，憋了好久了。”
万亦深倒是没有什么扭捏，干净暖和的手掌覆在原野身上。
（原野心想为什么这里总是被锁文？难道自己的思想真的不纯洁？）
他的掌心带着一层薄薄的茧，让原野有种血液倒流的窒息感。
原野轻轻叫唤了一声，张着嘴吐气。他身上的伤口开始愈合，又痒又热，还带着丝丝疼痛。
万亦深手上越来越快的动作，让他有点儿招架不住。他伸手按住万亦深的头，粗蛮地堵住万亦深的唇，甚至将万亦深的下唇给咬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