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司言心有所悟,但还是多问了一句:“什么意思?”
焉若光指着这具身体,说:“这具身体里的魁魅魍魉,只有一种欲。爱,为爱而动,为爱而疯。”
“啥?”爱,是错的吗?
见两人不理解,焉若光扒开胸口的衣服,露出里面伤痕累累的新鲜伤口。看到的郁司言两人,倒吸一口气。
那伤口,竟是人咬出来的。
而且,他胸口的肉,已经缺了七七八八。距离这么远,两人甚至能清晰的看清楚那身体内的部分内脏,都暴露了。
焉若光的手抚过胸口的伤口,绿色的光芒凝聚,渗入身体内部,那伤口有所缓和,但还是不行。
伤口太恐怖,不是简单的一个治疗就能痊愈的。
他说:“得找到这具身体的原主人,要不然这具身体,永远不可能恢复。”
闻言,郁司言低声对阮牧说:“不会是障眼法吧?我并没有闻到什么血腥味。”那伤口,是新伤加旧伤,一直就没有好过。若是如此,就不该全无一丝血腥味。
阮牧也说:“一开始,我就没有发现这点。”
与那小孩,打交道不是一次,可他并没有看出这具身体有这样的伤势。甚至看那小孩嚣张跋扈,以及能跑能跳的样子,不像是受伤了。
两人的嘀咕很小声,焉若光就算是听不到,也能猜出一二。他直视两人,说:“不算你们信不信,我也需要你们帮忙找到这具身体的原主人。”
郁司言两人的议论中止,前者问:“那占据这具身体的魁魅魍魉呢?它为谁而爱?又为谁而疯?”
“它在这里,我杀不死它。”
焉若光的手中,多了一个孢子。一个与之前,完全不同的孢子。肉眼可见的粉色包围着那孢子,远远看去,就像是一个粉孢子。
而且,那粉色很古怪。只是看着,就有一股暴虐之气。
这种气,与郁司言熟知的浊气不一样。奇异的,她看不透。
“我知道,你们还心有存疑。不过等你们帮我找到这具身体的原主人,一切不用多说,你们到时候就会明白的。”
听着焉若光这话,郁司言和阮牧交换意见。
“帮吗?”
“被李天宇救走的那个nc是个变数。我们得做好最坏的打算,找到另一个出路,也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