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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云姝被瞧得紧张地舔了舔嘴唇,急中生智之下行了个礼道一声抱歉打扰了,我们什么都没有看到,什么都没有听到。
“嘿嘿……赵三娘,怎么着,想老子呢?”哪料黄德正根本不在乎,当着她们的面又紧了好几下,只是那笑却让人心生寒意。
齐云姝察觉不妙,扯了一把还在发愣的赵三娘赶紧跑路。
“啊……不要,不要……”好好的一个赵三娘好端端地竟心生疯魔了一般,不停地重复着不要,不要,也不知道她说的不要是什么意思。
齐云姝边跑边回头看,好似黄德正刚好到了关键时刻,这回没来得及追上来。
趁着一股子劲儿两人跑回了赵家。
许氏被她们跑过带起的风吹得一歪,不由放下手里的盆大声骂道:“后面有狗撵你们呀,跑得这么快,小心撞翻我手上的猪食,要你们好看!”
那么丢人的事情齐云姝当然不愿意做,连忙装作若无其事地模样整理了一番凌乱的头发和衣衫,拉住还在颤抖的赵三娘借口她摔了一跤,将她送进房里。
“啊……不要……不要……不要那样对我,啊……我好痛!”赵三娘进到房中就一头扑到床上,抱着洗得泛白的粗麻枕头哭得撕心裂肺。
她的哭声密集而压抑,似有万千悲哀却又不敢喊出声来,齐云姝连忙俯身去扶她:“三姐到底怎么呢?”她看起来这么痛苦,可是她却什么也不知道。
“好痛,好痛……”赵三娘的声音越来越小,哭到后面成了呢喃。
“三姐……”她的哭声让人无比难过,仿佛心被人掐住了,呼吸困难。
齐云姝微微眯着眼睛,站在学医的角度猜想她大概是受了什么刺激,而刚刚那一幕正好是刺激源,所以她看到才会那么激动。
她抚着她的背脊,尽量让她释放自己。
轻轻按压一番之后,她似乎收住了,推掉她的手轻声道:“我……我没事,没事了,我只是心里难过,一会儿就好!你不用管我的,赶紧给容之熬药去!”
齐云姝张口欲问,但她也听得出来,人家这已经是很明显的拒绝交流的信号了。
想想也是她们俩人才刚认识没多久,其中的牵挂因为赵景,二人又不熟,她怎么可能将她的秘密告知她?
替她倒了一杯热水放在房间里唯一的一张桌子上,用的是没有漆过的柏木板凿出来的,粗糙得很。
“那……那我走了!”齐云姝边说边退。
“嗯,大嫂若问起,你就说我很快出来,活计留着我来做!”
齐云姝也担心赵景的身体,咬咬唇回了自己房间,赵景已经披衣坐在床头看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