味道不错,脆甜口。
“大伯交代了中秋进城,随我经商、到营从军、入山就学还是继续做你的小先生,怎么样,想好了没?”
“二哥以为呢?”
“柘东是要去的,不如就投在西山公门下,周老头别的不说,还是有点学识的,文坛也算说得上话,先前咱家也算卖了个面子给他,保不齐你俩相见恨晚呢。”王翰瑞瘪瘪嘴,乐开了。
“这么说二哥是支持我念书从文了。”
“也不全是,云南这地方不太平的。之前你也听说了,州府要派兵进驻贝炎,上次广荡城商会集会就不顺利,藏人嚣张的紧,这三国要冲之地又属大伯军权范围的南国境内,用起来总是不舒服,想必与那司徒家有些苟且。这段时间观察下来就你小子有点文人像,说直了以后要是你在文坛上管得了事,大哥执掌一方兵马,我管好后院,咱家在这地方也过得舒心些。说起来这次进柘东还有件事儿就是见见覆水将军,哦也就是你名义上的老丈人,听说那老司徒的公子对咱王段两家这门亲事反对得紧呐,哈哈。”
“看来我没得选啊。”
“不,你有得选,也可以陪我去见识见识藏家女孩嘛。”
“二公子!夫人说过在外小荷就是她的耳朵!”
“这你就不懂了吧,我们是在交流,进行文化的碰撞。”王翰瑞与王煜碰了碰肩,垒了垒裤腿,吆喝着钻入了稻谷从中。
“二哥,回头帮我做个东西。”
“去作坊里吧,你们都见过的。”
除了秋收,值此秋分时节柘东还有一件大事,西山居开山。绚烂的阳光普洒在这镶嵌于林间的青瓦白墙之上,楼阁飞檐突兀横出,朦胧和诗意并存。西山居旗帜高高飘扬,车马粼粼而来,行人驻足张望,四方宾客来贺。宴前人声鼎沸,一阵阵人流不时从山门涌进,一阵高过一阵,无论绫罗绸缎、珠宝香料还是香火纸马,接收礼物的弟子皆是忙而有序,整座西山都活了过来。奇怪的是马上要到山长致词的时间了,却迟迟不见西山公的身影。
俗话说独乐乐不如众乐乐,西山居深知此道,所以在今日开山大礼上宴请八方,但是大众确实快乐了,只是这“独”可就未必了。
“爹爹,那覆水贼也太不给面子了,早不练晚不练,在我西山居开山大典时练兵,道路都被他占去了一半,好多客人都在议论此事呢。”
“哎,咱且受着吧。墨儿把纸给爹爹。”
“爹爹你真臭!”茅厕外小胖子捏着鼻子伸手往门缝中递进手纸。
“去,给你大师兄说,让他再拖半个时辰。”
“啊?我可不去,之前师姐喊我过去呢,爹爹再见。”
“臭小子别走!哎哟!”那人半提拉着裤子,刚踏出茅厕一步,又迅速钻了回去,且看此人不是西山居士周巡还能是谁。
“司徒老贼误我!”
显然西山公成为了今日的幸运儿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