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木令走进监室后,那一群罪犯的目光敌意太明显了。
反而让关北山感到意外,青木令这个中年人表情竟然没有丝毫变化。
这时班长平贺让首当其冲,一脸嘚瑟的社会样子,先是摸了摸自己的下巴,他的个子要高处面前青木令一个头。
站在青木令跟前歪了歪脑袋扭了扭脖子,平贺让低着头仰视着他,语气很不客气的呵斥道“新人,请介绍一下你的名字!”
“青木令。”
回答者轻蔑的笑了笑,声音不是很大,似乎司空见惯了这般情景,没有放在心上,回答完后依然站在平贺让的面前,有几人早已把被子搭了起来,不停示意着班长平贺让。
“大声点!新人,我没有听见!”
平贺让继续挑衅着,反正休息时间还很长,他也睡不着,又在关北山那边吃了亏,现在他觉得有关北山的照顾,这新人,他可不怕。
所有人纷纷都起了身,他们都往平贺让这边走去,当然了,除了躺在床上看戏的关北山。
这一幕也被针对的青木令收在了眼中,只见他突然抬起头扬了扬脖子,随后一个眼神和关北山对了上去。
两人四目相对,电光石火之间青木令又看向了平贺让。
“说吧,想让我怎么配合你们?我躺下让你们打?还是去厕所?”语气平淡,平淡的像是没有情感。
青木令很清楚,他面对这群人根本毫无反抗,他只想早些走完这个流程,赶紧回归自己床位休息。
不过这几句话到让平贺让有些意外,他欺负人也不少,但第一个赶上门让自己欺负的还是第一次见,一下弄的他不会了。
手底下其他人则没那么灵活的脑筋啊,他们以为这是在挑衅,赤果果的挑衅,分明看不起他们老大么。
“打!给我打!往死里打!”
一名平时跟在平贺让后面的小弟情绪一下激动了起来发大声喊到。
片刻后。
平贺让应该是反应了回来,他喊住了自己那些兄弟“够了!这特么是监狱!别给闹出了人命!”
蹲在地上缩成了一个球的青木令在地上躺了有几分钟,直到他听见周围的人都散开后,他慢慢的站起了身子。
简单的拍了拍自己身上的灰后他一把扯掉了身上的衣服准备去洗。
这动静自然是吸引了不少人的注意,包括关北山,他们看到了青木令身上密密麻麻的刀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