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回过头，却突然被温和地吻住，“嗯？”
这个吻如同蜻蜓点水，只是轻轻触碰，又分离，蒋南星温和地退后些许，“为什么不开心？是因为狼妖出远门了吗？”
“大家都有自己的事，出远门也正常，我只是出庭有点累，懒得做表情。”念玥眉眼低垂，打了个哈欠。
“嘁，安慰的话可不好说出口，我还专门做了点心理建设，就这？”蒋南星轻哼一声，语调变得轻蔑又傲慢。
念玥看着蒋南星近乎变脸的绝技，很难将他和自己粉过的温文尔雅的实力派演员联系在一起，“冒昧地问一句，娱乐圈的人，都跟你一样，本人和人设严重不符吗？”
蒋南星挑眉，莫名有些痞气，“当然，现在的风气就是要追求完美，三观正，在媒体面前说的每个字都是团队斟酌过很多遍的，谁知道他本人是什么文化水平，什么性格呢？我上回去客串了一个角色，主演之一是当红小生，靠三观正出圈了很多次，他在剧组强奸了一个18线小明星，还用家世压人，要受害者跪下给他端茶送水。”
“人的寿命这么短，还做这么多孽，下一世会变成疯癫的畜生的。”念玥摇头，总觉得吃了个大瓜。
“他们可不觉得有报应，还美滋滋地享受凌驾于普通人的权力。”蒋南星盯着少女殷红的唇，思绪渐渐放空。
几秒后，他抚上少女的鬓角，精纯的妖力注入，“还累吗？突然有点想操你。”
念玥一身的疲惫尽消，但刚听了个瓜，没什么兴致，不过她注定干涉不了人间界的事情，而这种恶性事件，在妖界又太多了。
唯有拥有权力和地位，才能拥有话语权，那时的发声，影响力才是最大的。
她的速度终究还是慢了一点。
“累是不累，就是……”念玥抬眸看向蒋南星，对方深邃的眼眸盛满戏谑的光，他抬手在她的几个烙印上轻抚。
一股冰冷的寒气附着在锁骨的位置，她本能地哆嗦了一下。
“想不想，不被他们发现？”蒋南星突然笑问。
“你，有办法切断联络？”念玥一愣，可这烙印术涉及上古秘法，怕是历史比这些大妖的年龄总和都要久，也几乎没有相关记载。
不过，也可能是她看书看得太少了？
“那倒没有，不然……”蒋南星的眼神突然变得嫌恶又危险，似乎恨不得把那块皮都扒下来似的，十几秒后才渐渐平和，“慌什么？我看着像穷凶极恶的歹徒？”
念玥看着他的眼睛，差点一个“像”字脱口而出，话到口边，硬生生转了个弯，“那你刚才说不被发现是指……”
“只要不进去，就可以了。”
念玥眉眼微沉，这种“我只蹭蹭不进去”的鬼话，她从一开始就没信过。
蒋南星没等她应声，就已经慢条斯理地解开她外衫的扣子，指尖灵巧地一捻，整件外衫便褪了下来，随后将其挂在拐角的衣架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