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空老仙很了解正道修士的脾性，只要不触及他们的利益，没几个会真的和他扛上。
而且如今东荒正盛，修行都来不及，哪里会管这等毫无头绪的杀戮之事？
真空老仙很自信，此地近千百万凡灵死去，绝不会泛起太多浪花。
“祭灵升仙大阵是我传承中最难布置的大阵，但效果却是最强，夺气血，聚怨气，炼阴魂……”
“百万凡灵之血，或许能让我冲击一下巅峰灵帝！聚集的怨气也能化为强大杀气，至于阴魂更是妙用多多。”
真空老仙笑的很残忍，也透着兴奋。
为了布置这大阵，真空老仙几乎掏空了老底。
不过一旦成功，收获也是巨大。
当然。
第九城的生灵必然惨死，而且还永世无法超生！
不过真空老仙哪会在乎，下方的虐杀更是让他骨子里都是涌现颤栗。
他正在以享受的目光观赏这一场杀戮盛宴。
“蝼蚁…就是用来宰杀的。”真空老仙自语，看着下方老弱妇孺被杀都没丝毫波动，反而极其享受的吸了口汇聚上来的血气。
“如此下去…我必能成圣做祖！”
真空老仙眼中涌出炙热。
不过。
“成圣？”清冷的声音突兀响起。
“自然！”真空老仙下意识傲然回了句。
“畜牲吧。”那声音又响起。
真空老仙一震，回过神。
什么人？
他怎么可能躲过自己感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