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带我去见他。”韩暮三把两把扒下盔甲交予一名护院拿着,当先便往院外跑去。
“哎哎,别急嘛,已经派人通报了,父亲睡下了,总要穿衣着袜。”谢琰紧跟着韩暮身后,埋怨道。
韩暮呵呵笑道:“是我太心急了,我们先去房等义父,叫人给我沏一壶义父的好茶来,这几日我尽想着义父的好茶了。”
韩暮在谢府是出了名的铁铲子,哪次来不弄些好处,那一天的太阳绝对是从西边出来,即便是现在这个时候也不忘占点便宜。
谢琰翻翻白眼,只得吩咐人去沏茶送到房中。
两人来到房内,早有仆役将巨烛点燃,韩暮看着墙的字画、屋角的幽兰、案几的围棋、架整整齐齐的竹简和古,一股熟悉的感觉涌心头,同时心中也觉得酸楚难当。
时过境迁,当时他经常出入这间房之时还是个毛躁的少年,谢安还是当朝的大员,跺一脚大晋都要抖一抖的人物;如今自己已经坐拥淮南一郡,手握五万大军,七八万百姓靠他庇佑,而这间房的主人却身陷囹圄,沦为阶下之囚了。
韩暮喝着清香的香茗,正感叹间,忽听外边脚步声动,谢安清亮但略带沙哑的声音响起。
“韩暮来了?在哪儿?在哪儿?他可来了。”
韩暮放下茶盅三步两步跑出房外,谢安清俊的面容在烛光中出现,韩暮心中激动,双目含泪跪地道:“义父,您受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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