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是在干什么？”
“我是在学。”他有些语无伦次，眼里的无措几乎就要溢出来。“因为阿亦说他不错，那我就去学他是怎么讨好别人的，然后...”再来讨好你。
阿亦说现在最喜欢他，却并不代表以后也喜欢他。若是不喜欢他了，那他可能就像前世一样离开。
若是阿亦走了，就会变回云清长。
而云清长，从来都没有承认过自己是云亦的这件事。那么当阿亦变回云清长的时候，便是不要他了。
他现在能做的，就是不让他变回云清长，阿亦...只要永远是阿亦就好了。
所以——
“我什么都可以做的，你想玩什么都可以。”
但是别不要他。
即便萧继询说的话有些乱，但白听沿还是能够听明白。他伸手拍上了对方的脸，拇指按住了他的唇，没让他继续再说下去。
这不是很像吗？
——和“他”。
“那你学了什么？”
对上萧继询呆愣的眸子，白听沿颇有耐心的又问了一遍“你学会了什么？”
萧继询回过神来，抬手包住了他的手掌“你不生气了？”
“我没生气，阿询又没有碰别人。”这倒是实话，要是他去实践的话，白听沿就算会继续留在这里，也不会再碰他。
萧继询像是安下心来，随后垂眸道“我并没有看多少。”
言下之意便是也没学到多少了。
白听沿轻笑，随后牵着对方到床上躺下，他摸着对方的脑袋道“以后别干这种事了。”
“你就算去学他，也不过应的是别人的喜好，不是我的。”
他低头吻了吻他的额头“所以，我来教你就可以了。”
其实只要从一开始萧继询就听他的做，就不至于像现在这样还得走些弯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