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谨这一次意外的没有回到r的空间,醒来就是一个黑漆漆窄小的空间里。
“我这是……在哪?”姜谨奇怪的动了动,滑腻腻东西从身体上滑过,尽力忽略掉心理出现的恶心感,细心仔细的慢慢摸索,奇怪的触感,温暖又潮湿,甚至还能感受到水声。
r罕见的沉默了会。
“谨……谨姐,现在你还是个没发育完全的宝宝,现在你能感触到这些是因为你的意识强大。”
姜谨:“……”
手指不自觉的抓了抓,难怪是这种触感,别说,这回还挺有意思的。
“囡囡乖,阿娘很累了,宝宝心疼心疼阿娘……”轻柔的嗓音像是隔了成厚木板传进来,嗡嗡声带着吐词不清楚,可姜谨却能感觉到它其中拳拳爱护之心。
这便是……阿爹?
“风郎,孩子才这般大,哪能听得你讲道理。”女子边笑边推攘着身前丰神俊朗的男子,眼中既无奈又好笑。
男子亲昵的摸摸妻子圆鼓鼓的肚子,“我的宝贝女儿定能听见她爹爹的话,你看,现在就没动了。”越说越坚定自己的女儿定是个小棉袄,还是个漂亮可爱的小棉袄。
“你呀,怎么这般肯定是个女儿,要是个小子你还不喜欢了?”
“不是不是,儿子女儿都喜欢,女儿更喜欢,一想要小团子伸手要爹爹抱我心都快化了……”
姜谨无聊的动了动,听外面渐渐低下去的声音无声的叹了口气,这儿还有个宝宝呢,要亲热也得等她落地吧?
真是带坏小孩儿的一把好手。
流氓老爹的印象深深刻在了姜谨还未完全发育的脑子里。
姜谨动了动,在一片温暖中渐渐昏沉过去。
这一次姜谨是胎穿,身份是尊伯侯唯一的嫡女。
她娘亲是郡主,深受皇帝与太后宠爱,父亲则是尊伯侯,执掌军令,征战四方,与当今圣上更是拜了把子,共了生死的兄弟。
齐国明历四年春,边境匈奴来犯,尊伯侯不得不扔下大着肚子的夫人踏上战场。
而原主的命运也就此改变,乃至不足周岁便被人掐死在院落中。
姜谨轻巧的翻了个身子,这该如何是好。
侯爷爹战死,郡主娘生下孩子后心力交瘁也跟着去了,这样的结果该如何去挽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