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大山不屑道,
“明显标题党,可真够长的。”
黄大山指指林愁,
“林子,这是车字队的孟老坎。”
孟老坎就等这句话呢,脸上挂着明显装出来的惊喜,
“哎呀,这就是林大人?幸会幸会——”
客套一番,林愁指指地上的仨海带粽子,
“他们...”
孟老坎道,
“甭担心,这都是小打小闹,要不了他们的命,人命贵着呢。”
“那...罚点款关几天就出来了?”
孟老坎诡秘一笑,
“嘁,哪有那好事,这种横行乡里还收什么‘卫生费’的小流氓团体和其他的可不一样,基本就是送去矿场挖矿,四道墙劳动改造什么的,干的多了还给不老少工钱呢,照样养活一家老小,嘿嘿。”
“白天劳动晚上还有仨小时的洗...咳...人道主义光辉笼罩式教育,思考反省、悔过交流等等等一个步骤都不能少,不长,最多只需要仨月,包管再穷凶极恶的人出来之后也都得一身正气——装也得装得像点,我干这行几十年了,一共就见过俩人进去第二次,没人想再来一次的。”
孟老坎说,
“时候不早了,我们该收队了。”
跟林愁告别之后,孟老坎扯着黄大山非要请山爷喝酒,絮絮叨叨的说,
“我跟说啊,以后有这好事儿千万记着我~”
“太难了,这样的普通人才难搞呢,搁家里一蹲个个都是阳光向上守法公民,随手拎起个锄头菜刀那就...抓不到现行我们根本一点招没有...个个家里有小有老,呼呼啦啦把发生委一围没等哭开呢咱就得放人...卧槽...”
没多久,痦子大妈哭天抢地的声音传遍了附近三条巷子,一家一家的亮起了灯,巷子里喧嚣起来。
林愁不管这些,一觉睡到大天亮,四仰八叉躺在桌子上的姿势很像是被宰好的猪。
一觉醒来,虎叔正坐在门槛上吧嗒吧嗒的抽着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