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迟模模糊糊地想着,他把他当做一件死物在玩弄。他一直知道温文尔雅只是这个男人的表象,但在此之前他也从来没有表现出这般粗野强横,完全的不留余地。

    是的,其实他从来都是个不留余地的人,对任何人都是,包括他自己。

    柳迟眼瞳深黑,无声的眼泪一滴一滴落在凌晨肩上,晕染开温热的湿意。

    凌晨耸动着劲腰,进出得分外畅快,他知道柳迟在哭,却并不打算放慢动作。这简直是个水做的孩子,一碰就出水,汗湿了他全身,微微发凉,像抱着一块莹润的玉石,让他百般摩挲不舍得放手。肉棒如同泡在温泉里的舒适,越来越多的淫水从两人交合处被捣出,打湿了临晨的裤子,沙发上也是一大团湿迹,还在不断扩大。

    他每次撞击,都插进嫩穴深处的小嘴,硕大龟头占据整个狭小苞宫,使劲研磨后退出到两片肥嫩的花瓣之间,再用力贯进去。柳迟秀气的白色玉茎半软着被夹在他们中间摩擦,好像一个无措的小孩。

    快感不断堆积直冲上顶,他仰头大吼一声,抱紧柳迟极速抽插,在汹涌的高潮灭顶而来时,他抵进少年宫口,在他身体最深的地方,松开精关,痛痛快快地激射而出。

    精液大股大股地浇在子宫壁上,灌满了整个窄小的肉洞,下腹炙热的饱胀感撑得柳迟想呕吐,他的小腹痉挛,阴道不停收缩,拼命想把侵犯者挤出去。这反而延长了凌晨的快感,他在漫长地射精之后,依旧没有拔出来,反而继续轻轻抽送,享受着肉道挤压带来的舒爽感觉。

    凌晨维持着拥抱的姿势,用力把柳迟往自己怀里压,仿佛要把少年融入到自己骨血中去,他伏在柳迟耳侧,舔吮轻咬他的耳垂和颈项嫩肉:

    “小迟,小迟…”

    低沉温柔的声音宛如情人的呼唤,然而那都是错觉,柳迟悲伤地想。

    都是错的。

    从始至终都是错的。

    哪怕是无分彼此的拥抱,都是冷的。

    他被放回沙发上,深入骨髓的冷让柳迟想蜷起身体,然而凌晨强行打开他,灯光照射下,他赤身裸体,无所遁形。

    巨物从柳迟腿间拔出来,混合着白浊的淫液随之喷涌而出,顺着深红臀缝滴到沙发上,又从皮面流淌到沙发边缘,源源不断地滚落到地毯上。

    凌晨欣赏着这淫靡的一幕,倏然一笑,握在秀白腰肢上的双手一用力,就把柳迟翻了个身,还没等柳迟反应过来,凌晨已经掰开了他的腿,从后面又干了进去。

    也许是已经释放过一次的缘故,这回凌晨没有那么急切,他不紧不慢地抽插,胯骨撞击着丰满嫩臀,拍出颤颤巍巍的肉浪,凌晨忍不住往那浑圆臀瓣上狠狠掴了几巴掌。

    啪啪啪!

    雪白的皮肤上顿时印上了几个鲜红的掌印,柳迟呜咽一声,原本就在痉挛中的甬道霎时绞紧,淫汁横流,把凌晨爽得背脊都发麻。

    他俯下身抱住少年劲瘦的身体,啃噬他颈间耳后细嫩的肌肤,一边伸手用力揉捏柔滑的胸部,一边低声笑道:

    “小迟真是个淫荡的孩子。”

    声音里甚至带着愉悦,他最喜欢的孩子此刻就在身下,他痛痛快快地操弄他,占有他,射满他,无论他逃到哪里,都摆脱不了这样的命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