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晏知哑然,他总不能说自己是因为心烦晃悠到了这儿吗?
沈依愣了愣,她一个二十一世纪的当然无所谓男女同房而坐谈谈,可是这个时代……
揉了揉眉宇:“侯爷还是进来吧,隔墙有耳!”
宋晏知有些为难,可是也自知没有更好的法子抬脚进了屋内。
宋晏知有些拘束,虽说陛下已经下了圣旨可是他一个男子待在女子闺房也是不合适的,只是白日没进来,现下宋晏知仔细打量了一下。
同沈依所居的院落一样,屋内没有多少物件,瞧着也不是好的,只是沈依将这屋内装饰的倒是很让人舒服,想起秦进,宋晏知愣了愣。
“侯爷?这么晚了怎的来沈府?”
“心烦可算?”
“自然!”沈依摩挲着手中的衣料将东西放在一边替宋晏知倒茶被后者拦下来。
“不必麻烦,真是心烦无处可去莫名的晃悠到了你这儿。”
沈依将茶壶放下,宋晏知瞥了一眼桌面上的东西:“在绣嫁衣?”
沈依微楞随后点头:“都说女儿家出嫁是母亲会为女儿绣嫁衣,我母亲早逝这事情也得我自己个儿来了。”
宋晏知抬眸想了想:“这事交给我,宋府认识的绣娘手艺都是不错的。”
沈依笑了笑没有答应岔开了话题:“侯爷既是因为心烦来的这儿,倒不如说说因何事心烦?”
“不过是些军营之事而已。”
提及军营,沈依微微挑眉女子不过问这些事情沈依自然也没想着多嘴反正自己个儿也无所谓他去不去战场之类的。
“我那个兄长,向来是比我厉害的”宋晏知瞧着沈依不自觉的开始和她说起宋峙“如果不是那场大病,只怕现如今明水侯府侯爷的位置是我大哥的。”
“所以呢?”
“所以”宋晏知正色瞧着沈依:“若我日后真的逃不了上战场,成亲以后还望你照顾好我兄长。”
沈依翻了翻白眼,这说的是什么话虽然在那时候照顾人她肯定不乐意,可是在这儿就另当别论了,虽说这人是大哥,可是人是身体不好又不是好吃懒做。
“好!”
宋晏知瞧着沈依的神色有些好笑,想着秦依那时候多皮实的一个小丫头,被秦家日日娇惯着那时候怎么也没想过那个小丫头日后会是这个样子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