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陶有点心虚：“没有，就随便聊点八卦。”
陈澄接过那本杂志瞥了一眼，没仔细看，随手扔在桌子上。
倒是陶陶拿起来仔细看了看，这杂志的封面就是陈澄，倒不用花时间翻找了。
陶陶：“姐，这张拍得好看耶。”
陶陶又随手翻了翻，里面的人她大多数都认识，但没多大兴趣，直到翻到了庄淳。
庄淳的个子很高，腿型粗细均匀，中线笔直，很有力度。在这张里面，庄淳手里捏了一张小丑面具，俯视视角，表情动作都显得很专业的样子。
拍出来有一种不一样的感觉，陶陶描述不出来，惊讶之余只是觉得挺好看的。
陶陶就随口感叹一句：“没想到，庄淳的这张居然还不错啊。”
听到这句话陈澄突然抬眸看了她一眼，没说话。让陶陶有点摸不着头脑。
还是陈姐在旁边接了一句：“人家就是正经模特出身，之前还上过几次国际上的秀。如果不走演员这条路，那她前途一片光明。”
陈澄不是专业的，她的照片让人惊艳纯粹是因为她眼里有那种情绪张力，弥补了作为业余人士的不足。
“真是有点浪费天赋啊。”
陈姐倒没有其他意思，只是单纯感叹一句。然后转身就跟陈澄去了办公室商量那个恋综相关的事宜了。
但这句感叹突然让陶陶想起来之前闲聊时陈姐说过的话。
忘了是因为什么事情，陈姐当时有感而发说：“她做了经纪人这么多年，带过不少艺人，见过最多的就是两种人——
一种是盲目自信，还没完全踏进这个圈子就妄想一步登天，没有能力最后被摔得粉身碎骨。
另一种是选择不对，浑浑噩噩走错路的，勉强往前走怎么都走不到终点，最后回头一看连方向都是错的。”
当时陶陶在旁边好奇插了一句：“那庄淳属于第一种还是第二种？”
陈姐愣了一下，不知为什么突然有点感慨，说：“她啊，她是第三种。”
明知道那条路是错的，还硬要选择。
陶陶有些疑惑，但没有多问：“姐属于哪一种啊？”
陈姐看了旁边的陈澄一眼，笑了笑道：“她哪种都不是，她就是她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