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上车,有人下车。
乘务员忙着去开列车门关列车门。
等到火车再次“哐哐”的开起来,才听见刚才那个找林霜霜帮忙那个乘务员,在隔壁有气无力的说话:
“真的要生了吗?还是只是痛?这怎么办呢……那刚才到站你们怎么没下去呢?这火车上生孩子的话,总是麻烦的啊……那你们忍着点,我去广播一下,看看有没有医生……”
话说了一半,中间有人夹进来不知道说了什么,声音很小,林霜霜听不清,但很快,右隔壁的包厢门被推开了,乘务员的声音又响在右边:
“我说你们两位,怎么能占着别人的高级软卧了呢?跟你们说了这是有人预定的啊!你们这样,那让这位老先生住哪儿呢?”
哦,这是预定包厢的原主来了!
然而,右边包厢里毫无动静。
林霜霜能想象,那对作妖母女高傲不可一世的做派,肯定是以不理不睬来处理。
乘务员又喊起来:“同志,请你们回到自己的包厢去,这里是这位老先生的。”
依然没有动静。
乘务员的声音急了:“你们这样,我喊乘警了!”
一声厉喝腾空而起:“你敢跟我喊乘警!你算什么东西,你敢跟我喊乘警!你好好的去打听一下我是谁!还老先生呢,你问问他,有什么资格住高级软卧?把介绍信拿出来我看!级别能高过我男人,啊?拿出来!”
唉!这种女人!
不知道几时会吃个大亏呢?
林霜霜暗自叹息了一声,开始翻自己的包包。
翻来翻去,翻出两团药用棉花球来。
这是叶铭阳给她放在包里的,消毒药水绷带什么的都有,说是得以防万一。
林霜霜把两团棉花塞在耳朵里,一只手把玩着鼻烟壶,一只手卷着穴位书看了起来,再不理外头的事。
果然耳根清净了。
渐渐的,林霜霜倒把书里的内容看进去了。
也不知道看了多久,忽然,她手里的书被人“忽”的抽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