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哥,邵哥你听我解释,”宋琰把人抱到软榻上,话出口了才发现“我跟个孩子能有什么,我真的没什么好解释的啊,这步洪龄莫名其妙。”
应邵在半躺在榻上,伸手整理了一下腰后面的靠背,看着垂头丧气的妻主,忍不住笑了出来。
“那小少年对步将军十分信任,但是行动上却不是很熟悉,八成是因为将军确实很少回家。”
见应邵拿自己编排人家的话来回自己,宋琰也颇为不好意思。
索性现在房间里也没有需要她保持风范的人在,县尊便道“那我不这么说人家万一真的以为我是个变态怎么办?”
反正是她小将军先胡言乱语的,宋琰觉得自己怼的理直气壮。
应邵闻言颇有些失笑。
那步裕能让邹家起了送到妻主身边的心思,自然是也快到知人事的年纪了,他只比宋琰小七岁而已。
这年龄差比之自己跟妻主之间的差距,要让人好接受的多。
见应邵有些沉默,宋琰隐约能猜到点什么。
到底这个时代,有它的限制在,两个人在一起看上去令人艳羡的是应邵,但相应的,承担更大压力的也是应邵,就算宋琰对着多少人说多少次,她娶到的夫郎是她求来的,世俗的眼光也不会因为她这几句辩解,就放过诘难的机会。
人们只会说,这小探花只是太年轻。
没人愿意相信她是真的希望能够两个人一起,平静的度过彼此的余生。
知道这时候说什么也没用处,宋琰便直接闭嘴,把安静下来的人抱到了自己怀里。
体温是比语言更加直接的告白。
只是好景不长,总是有人不解风情,破坏气氛。
没过一会儿,就有人敲门禀报县尊说‘邹家的密室找到了’。
然而带回来的却不是什么好消息。
邹家的院子在靠近城墙的地方,衙役说邹家主可能是刚到金原县的时候就开始准备了,只是一直对外说是住习惯了,没往城里搬,在周边买了几个院子合在一起住而已。
实际上这邹宅却是另有乾坤,密室建造多年,下面的地道已经直达城外的一处茅屋里。
连县城城墙高处值守的军女都看不清楚里面发生了什么。
不明身份的人已经走了,而邹家除了邹家主,便只有几个雇佣的洒扫用人,粮店的掌柜伙计,还有几个她买来的侍夫,除了这些之外,邹家的家眷们,都在林城居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