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的言语之中,烙印在某个人的耳朵里。
杂乱无章的人们都会拿着同样的面具,围剿在一个房间里,欢歌笑语。
你会是家里的宠儿吗。
至少,我不是。
夜晚的城墙已经不属于黑夜的生命,灯火阑珊,也没人会抬头一直看着那里的一处身影。
坐在高塔的孩子晃着没有可以踩踏是双脚,放在手边的面具没有沾染血气。
车鸣的嘈杂也会打破一个古老的故事。
站起来的孩子看下面行走的人群,带上自己的面具抽出来的匕首。下跃的阳台打破的玻璃。
抽出的匕首带起了血液的崩塌,死的不会拥有更大的痛苦,不对吗。
“你会是个热爱世界的神明吗。”
那是已经远离了城市,废墟上的孩子搬着死去的人们,打开着行李装填新的弹药。
死神的怜悯跟着可悲的食粮,呆在一起问着奇葩的话语。
“我厌恶死世界了。”
抽好了新的药剂,扎在自己的肌肤上,扔掉的针头,收好的针筒。
不需要有新的生命创造历史,因为我们没有私欲可言。
“会没事的”
躺在大地上的孩子看着下落的太阳,缠着的绷带死去的希望。
我们孤身一人,听着世界以外的话
城墙上站着的神明没有波澜可言,抬手的长笛轻轻划破圣灵的围聚,破裂的画面
“这是礼物。”
穿回斗篷的死神来到了面前,带着满满的笑意,带着自己满足的身躯。
“看看以前的自己,是不是觉得特别幼稚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