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都头可是还在想那个箭手?”亥言猜到了武松的心思。
“难道你有破解之法?”武松看着亥言的背脊道。
“武学之道,我不是太懂。”亥言,“不过,此人快箭连出,无非是以攻其必救之法,让你无暇他顾罢了。”
“是这道理。可又奈何?”
“我是想......”亥言盯着自己手中的鱼杆沉思了片刻,“既然如此,你不躲、不闪、不理会他的箭不就行了。”
“你说的轻巧,即便是身披重甲,也难挡强弓硬弩,何况此人箭术如此了得。”
“武都头可还记得我曾说过的原息之力?”
“原息之力?”
“对啊,你忘了你曾单刀破重甲,一纵过山崖的事了?”
“你的意思是,若我有那金钟之力护身,就不用怕他的箭了?”武松心里不禁一亮。
“对。”
“那我何时才能练......不,觉醒出这金钟之力?”
“哎呀。有鱼!”亥言突然手中鱼竿一挑,一尾鲤鱼顿时跳到了甲板上,扑腾个不停。
“我这没线没钩的鱼竿都能钓鱼,你又何必担心这金钟之力呢。”亥道一边抓着鱼,一边道,“武都头莫急,一切顺其自然,自会水到渠成。”
听了亥言此话,武松也不再追问,端起酒杯又饮了一杯。
一直以来,亥言的语里多有不合常理之处,武松也已习惯。而且自己的武功确实屡有突破,就比如,昨夜出城时,自己攀越城墙又少用了一步,驭风之力似又长进了。
“可惜,可惜。”亥言抓着鱼看了半天,自言自语道。
“可惜什么?”
“可惜柳娘子不在,吃不上烤鱼了。”
武松不由得瞪了他一眼。
转眼已过辰时,西湖上的游船愈发多了起来。
泛舟赏湖,游人自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