赢泽肏了他一夜。
易感期的alpha极其⛡⚥黏人,因此赢泽毫不掩饰自己的情绪,抱着青年一遍遍地喊他的小名,喊他嘉嘉,宝贝,对他说:“我喜欢🆍🎑🐕你,我需要你。”
裴嘉映只感到厌恶和愤恨,一张脸冻得🄣⛄像冰块一样,🉑🆩💏冷冷地任由男人在自己身上胡作非为,种下无数痕迹。
他的手腕和🞇💃🏇脚腕被一些藏在房间的“情趣玩具”拷住,无法逃脱。
但beta没有信息素,易感期al⛊😩pha无法在他这里得到释放,即使他在那个窄小的生殖🕳🍩腔里成结内射了无数次。但最后,他还是需要回到omega身边去。
赢🛁🙜泽终于放过了他☿🅊。带着遗憾,最后亲吻了一下他冰凉的嘴唇。喃喃道:“我真🏷🞭喜欢你啊,嘉嘉。”
但他离去的脚步没有丝毫迟疑。
裴嘉映早已经被😙🁰肏弄得失去知觉,迷迷糊糊睁开双眼,撑坐起来,沉沉地吐了一口气,望着alp🞝🕅ha的背影,不知为何忽然发出一声自嘲的冷笑。🍫
此情此景,他忽然就想起从前和谭真暧昧的时期,即使他心里已经以om🔿ega的恋人自居,可是每当谭真发情期到来时,他仍然只能为他注射抑制剂。
因为他是没有信息素的b⛡⚥eta,他无法满足发情期中的omega。🐀
最绝📭🞂望的是,有一次他们在外面忘记携带抑制剂,omega偏偏被引诱得发情了,裴嘉映毫无办法,只能抱着谭真,竭尽全力去🛖🜔安抚他。然而毫无作用。
o🛁🙜mega只是哭,并且抗拒他的亲近,⚌🏾唯独渴求着alph⛪a的气息。
裴嘉映有一瞬间的灰暗和绝望。
正是📭🞂因为这次经历,他总是对两人的未🄣⛄来抱有疑虑,于是没能戳破那层窗户纸,也没有和谭真走到最后。
相识多年,他清楚地知道谭真骨子里是个大alpha主义者。一辈子最大的愿望就🞛🔳是和alpha结婚生子。
和所有普普通通的凡人们一样。
不管是omega还是alpha,⛊😩都一样会被信息素吸引。
这是永恒的隔离。
裴嘉映胸腔里忽然盈满一股不知从何而来的沉沉怒意,他饱含戾🙀🗧气,愤愤地捏👩紧拳头,用力锤了一下床板。
“呵。”
口腔里也充斥着血气🚝🔘🀵。在数次接吻的过程中他咬破了自己的舌尖。
此刻它正钻心的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