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梵音把从出租屋带来的烫金请帖,丢到段明月腿上。
“自己看吧。”
段明月防备地瞪着姜梵音,依旧不信,怕姜梵音使坏,怯懦着伸手拿起请帖。
看清请帖上面新人的名字。
“男方沈家次子沈寒年,女方...刘家幼女,刘巧巧...”段明月大脑宕机,用力攥着请帖边缘,“不可能,姜梵音,就凭这一张没来由的请帖,就想让我信你,你休想!”
这个时候段明月智商到底变高了。
姜梵音:“如果沈寒年的未婚妻是我,你已经一败涂地至此,不可能和我抢沈寒年,沈太太的位置我坐稳了,我应该敲锣打鼓向你炫耀才对,何苦搬出刘巧巧唬你?”
“这...”
姜梵音说的在理,段明月无从反驳。
姜梵音眉梢轻挑,澄澈无尘的美眸透出丝丝凉意,“我和刘巧巧都是从靠山村出来的,来到沪市后,起先我们一起住在沈家。后来我搬出来,刘巧巧继续留在沈家。我们俩面不和,心也不和,关系很差。”
关于刘巧巧为何咬住她不放,屡次陷害,姜梵音还不得而知。
“你爱慕沈寒年,刘巧巧不会不知道。敌人的敌人是朋友。刘巧巧希望咱俩往死里斗,她独善其身。”
说完,姜梵音掏出录音笔,将录音从头播放。
段明月跪坐在病床上,竖起耳朵,听得仔细。
凭声音她能辨别出,那句话是姜梵音说的,那句话是从刘巧巧嘴里吐出来。
录音无法造假。
段明月越往后听,越是胆寒。
她从一开始搞错对象,被刘巧巧当猴耍。
她竟然被一个土掉渣的村姑当猴耍!
是她害了自己,害了对她视如己出的姑姑。
刘巧巧坏到骨子里,而她是蠢笨如猪,死有余辜。
段明月呼吸停滞,血液逆流,手脚冷的能结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