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满身躁郁,转身就走。

    谢夫人在后面都看傻眼了,在谢濯清走出房门那瞬间,浑身力气都被抽了个空。

    无力地瘫在椅子上,捂着心脏叫着;

    “不孝子!”

    “这个不孝子是要气死我啊!”

    已是二月,春雨绵绵,空气中还留有一丝寒意。

    太子府书房的窗大大地开着,容桓满脸阴郁地瞧着外面滴滴答答连成线的雨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