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浅抿唇,低头瞅着陆言琛发呆,男人的眉弓很凌厉,凤眼形状优美,像能勾心的钩子。
“陆言琛,”她柔声道:“为什么你不能试着接受我?或许有一天,你会发现,我才是最适合你的女人,你的心门总不对我敞开,又如何能发现我的好呢?陆言琛,我们试试吧。”
秦浅明知自己不该在这时候问,但大概就是他们此时的氛围太安谧祥和了,她被这种极具欺骗性的假象所迷惑,问了一个蠢问题。
果然,陆言琛冷冷抛下冰块,起身,居高临下地晲着秦浅,静水深流的双眸泛着寒意。
“秦浅,不要自作多情,也别幻想那些不可能发生的事,对我而言,世上只有一个雯萱。”
可是,对于我来说,世上也只有一个陆言琛。
秦浅暗嘲,神色如常地仰视着陆言琛,挑起的眼尾似桃花晕染,眼波流转中光辉夺目。
陆言琛忽地更恼了,他讽刺地勾勾唇,转身,大步往二楼走去,沉重的脚步声很快消失。
独留秦浅的一楼更加清净了。
秦浅冷寂地枯坐着,唯有黑夜肯拥抱她。
半晌,她将那块残存着热温的毛巾送到脸边,面颊眷恋地贴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