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挣扎起来力气不小,珀金的胸膛立即被乔越抓了一道一道的红印子,雪白肌肤上的血痕里渗出血珠,再被汗水浸湿,腌的刺疼。
乔越在床上似乎每一次都让珀金负伤,闹起人来毫不手软,他每次被插穴,都会在珀金身上留下标记。
但就那点破皮的刺痛,和被嫩到极点满是淫液的蜜嫩子宫吮吸鸡巴的快感比起来,不值一提。
乔越哭的厉害,可全是他自找的,今夜是他自己发情撩拨珀金,现在被人肏狠了又不干了想逃。
他知道,非发情期的自己对乔越是没有性冲动的。这次完全是乔越自己想要被肏,谁让他宁愿在外面找男妓,都不愿意低头找法定配偶满足性欲。
乔越刚回家的时候,喝的醉醺醺的,屁股被人舔湿了回来。
“干什么,干嘛一副兴师问罪的样子,摆个臭脸给谁看?”乔越喝的醉醺醺的,东倒西歪的回到家,看到珀金坐着等他,他没由来的心虚了。
“你是不是有别人了?”珀金面容平和的说,“如果你有喜欢的人了,我们就离婚吧,我不想耽误你。”
他坐在开着暖黄灯光、布置温馨整洁的客厅,一只手搭在义肢上,像是不安似的,下意识的握住了自己失去的那部分肢体。
“没有啊,你在给谁乱扣帽子呢!”乔越的脸醉的发红,听到这话,恼羞成怒道,“要是这个理由离婚,我爸会打死我的,你想离婚当然好,但必须全部都怪你。”
“你——”
乔越懒得理他,想要清洗掉身上酒气,直接走进浴室,想要打开花洒,却被另一只手强行先拿了过去。
“你干嘛啊,想一起洗?”乔越故作猥琐的撞了撞他。
他知道珀金不在发情期的时候,其实也不怎么喜欢他,那玩意没充血,当然不可能主动凑过来。
“好。”珀金应声同意。
“啊?!哎哎,你干什么……”乔越来不及洗刷掉罪证,就被珀金扒了裤子。
他的裤腰带系的实在松,一扯就掉。
珀金平静的表情里多出一丝嘲讽,伸手摸了一把,湿滑的满是红肿凸起的鞭痕的臀肉上,全是粘稠的未干涸的淫水,白皙的手掌心离开蜜臀,甚至都拉出一道暧昧的淫丝。
他将掌中那诉说着主人如何淫乱的粘稠蜜液展示给乔越看。
“这是什么?出去喝酒,喝了一屁股骚水回来,把内裤都喝的湿透了?”
“你要是真的有喜欢的人,我们就离婚吧。”珀金语气冰冷,带着一丝他自己都没意识到的愤怒。
乔越下半身被扒光,光溜溜的露着满是鞭痕的屁股,嫣红的嫩穴和肉棒都被人看光了,还被自己看不起的丈夫兴师问罪,当即借着酒劲羞辱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