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聂广义,宣适在十几年的相处过程中,几乎都没怎么见过。
“嗯?”聂广义倒是没拒绝和宣适沟通,出声问到:“哪里震惊?”
“你不是对古典过敏吗?”宣适进一步解释:“包括一切和古代、古法有关的元素。上到诗词歌赋,下到吃穿用度。”
“这有什么奇怪的吗?”聂广义反问,“你不也对咖啡过敏了八年吗?”
“我对咖啡过敏,是因为害怕触景伤情。”宣适有心试探,“难道堂堂广义大少,也有什么不堪回首的往事?”
“我没有。”
聂广义明显不是很想深入聊这个话题,宣适就也没有再追问。
一时无言。
忽然的安静,让车内的气氛有点压抑。
宣适放了首别广义最喜欢的《欧若拉》。
这一放,就把聂广义给惹毛了:“你嫌我被极光气的还不够吗?专门放首歌来气我?”
“那我关掉?”宣适妥协完了又不免有些意外:“你不是最喜欢张韶涵的这首歌吗?”
聂广义并不回答。
宣适继续自己的提问:“欧洲有那么多可以看极光的地方,你专门跑去阿拉斯加拍,难道不是因为这首歌吗?”
宣适本来也不是特别擅长沟通,现在这样,已经算是有点没话找话了。
如果旁边坐着的人不是心情欠佳聂广义,宣适早就闭嘴专心开车了。
过了好半天,聂广义才终于有了反应:“你是不是觉得你很了解我?”
“啊?”
这个问题,宣适有点不知道要怎么回答。
十几年的兄弟,说不了解,肯定不可能。
但是,兄弟之间,更多的时候,只需要点到为止。
聂广义没有问过宣适,为什么对咖啡过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