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然抬起头，看着他。
“爸爸忙着做别的事情，但并不代表不在意你！”
“可是奶奶说你不喜欢我，也不想管我！”
小玖撇着嘴，语气里带着委屈。
“你觉得呢？”
陈然的声音依旧平静。
小玖愣了一下，低头看着手里的玩具，没有再说话，过了一会儿，他小声说道。
“枫叔叔对我真的很好……”
“嗯，那你就多跟他玩吧！”
陈然站起来，摸了摸他的头。
“回去睡觉，别太晚了！”
小玖点了点头，抱着玩具慢慢走出了房间。
门关上的一瞬间，陈然站在原地，目光深邃。
他转身坐回椅子上，继续处理未完成的工作。
时间匆匆。
“陈然！你到底要在杂物间里躲到什么时候？垃圾都没倒，还要我来提醒你吗？”
李母的声音从楼上传来，带着刺耳的高调，像是一根尖刺，一下戳破了清晨的宁静。
陈然站在杂物间的角落，低头收拾着昨晚整理出来的文件。
他动作平稳，手指在纸张之间游走，仿佛根本没有听见李母的抱怨。
“我说话你听到没有？！”
李母已经下了楼，站在门口，瞪着那扇半开的小门。
“听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