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间屋子更大,里面站了好几个汉子,围在床前。

    魏玄眼神不好,让人点了蜡烛,递到那人脸面前,就着烛光看病。床上的汉子浑身发抖冒着冷汗,脸色苍白,嘴唇发紫,一看就是中毒的样子。

    中毒?很好。

    魏玄嘴角不可察觉地微微上扬。

    “可有银针?”他问。

    “老郎中屋里有,我去拿。”一个汉子快步离去,很快捧着一个插着银针的包裹过来。

    魏玄手执银针,从随身荷包中取出一块洁白的棉布,擦拭了下银针,然后一手摸着对方的胳膊,直摸索到颈部,找准位置,一针扎了下去。

    在场的汉子都深吸一口气。

    那床上的大哥喉咙咕噜一声,一歪头喷出一口黑血,彻底不抖了。

    “这是咋了?你要是治死了我家老大,我劈了你!”两撇胡说。

    “放心,我刚帮他排毒了,休息一下就能醒过来。”魏玄擦着手说。

    此时,站着的几个人也突感不适起来,捂着肚子问那两撇胡:

    “咱哥几个昨天吃得也不少,是不是也得解解毒啊?”

    魏玄来者不拒:“我可以给你们每人扎一针。”

    两撇胡始终觉得魏玄这种治法有些邪门,拒绝了,问道:

    “有没有其他什么能做解药的?给我们做一锅,我们喝了解毒。”

    魏玄略一沉吟,说道:“有的,童子尿可以解毒。”

    两撇胡:……

    不过好像人都说童子尿能解毒,眼前不正有一个童子吗?感到肚子隐隐有些发痛,两撇胡下定决心:

    “那你立即去给我们尿一锅来。”

    “我一个人尿的哪够你们喝?去将你们所有的药材拿来,我看看有什么可用的。”魏玄说。

    很快,那些土匪们搬来一包又一包的药材,魏玄也不管三七二十一,每样都拿点,然后吩咐送来一口锅,将所有药材,并自己的一碗尿给倒了进去加水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