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乡的脸色比顾渚还要坚毅悲怆,推着轮椅走过聘仪面前。
聘仪站起身来,和南乡擦身而过时,肃然说,“我做的事我自会承担,若姑娘再对我孩子下手,祸及我和扶青的东西,我定与你鱼死网破。”
“你残害我挚爱之人,我必要你挚爱之人来赔,”南乡凌厉而凄冷地看了她一眼,说,“南乡说过也要你受不能承受之痛,定不会食言。”
送顾渚回房后,南乡要走被叫住了。他摈退侍从,语重心长地对她说了一番话,“南乡,世上有许多事,都因机缘而变化,求不得也得不到,越是执着越多一分苦。错过了,就是命里无缘,旁人无非是来操纵这命运的使者,无须自寻烦恼。”
南乡明白他意,凝眸对窗外,忍着心潮翻涌说,“南乡问心无愧,何用释怀。”说完,昂首阔步,头也不回地走了。